听到老猫的话,那个叫做衰狗的人剧烈挣扎起来。
他使劲撞击着竹楼,撞的楼板发出咚咚的响声,可无济于事。
就算他能撞开,也跑不掉。这里可是有十多个人围着他,别说人人手里都有枪。
王庸冷漠看那人一眼,眼中不带丝毫情感。
一步步走到衰狗面前,王庸把手里匕首一晃,说:“兄弟,今天这事不要怪别人,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当什么不行,非要给黑皮当卧底。杀你,就是我的投名状。今天你却是非死不可!”
那人看着王庸眼里的凶光,不由大为惊惧。他在地上拼命挪动着,想要远离王庸。
可王庸根本不给他机会,一把就将他提了起来,跟提着一只待宰的鸡鸭一样,走到门口。
啪一声扔在地上,王庸露出一抹狞笑,问老猫道:“猫哥,你说让他怎么死,我听你的!”
那谄媚模样,看的老猫其他手下都面露鄙夷。
王庸却没有一点羞耻心,依旧不停叫着猫哥。
老猫皮笑肉不笑,说:“随便你,你开心就好。”
王庸应一声,道:“好叻!那猫哥你就瞧好吧。我在部队的时候听说过一种土人剥皮的手法,从头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