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耳的声音生出厌恶之意。
可正是这种抗拒,让紧接而至的苍凉歌声顺势进入了在场三人的内心之中。
“问天问地问爹娘,活了一辈我是个甚模样?
过了一村又一庄,拉起胡琴整日价走四方。
云为被子山为床,暑去寒来我走遍了太行。
这家稀饭那家干,一日三餐吃得是千家饭。
舀了一碗又一碗,不送在手里我吃不上那个饭。
山外的世界听说好,盲艺人心里还是咱山里好。
……
天外无人听我唱,唱一声吉祥回报咱太行。
不求那个荣华不求那个财,但求放嗓吼一声高歌向天外。”
没有太多的歌唱技巧,没有华丽的转音气音,犹如冲上天际的高音全凭着嗓子干吼上去,带着这茫茫黄土地的原汁原味。
十一个人,配合默契,全程没人出现错误,没人喧宾夺主。歌声跟乐声完美融合在一起,让这听上去颇有些粗糙的歌词放射出异样的光彩。
终于,一曲落罢,现场寂静。
叫做屎蛋子的老人侧着脑袋问:“大家伙感觉这次怎样?”
没人回答。
因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