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庸一行人坐在英朗车上,缓缓离开涓滴流道馆。
“这帮混蛋,劳资这么贵的车,拿着当买菜车了?”英朗看着真皮座椅上几处划痕,骂道。
除此之外,车内也是一片狼藉,各种乱七八糟的零食袋子、烟头,扔的满车都是。显然不是自家的车不心疼,崇义等人根本就没拿英朗这辆豪车当回事。
“看,警车!那家伙竟然真的报了警!”
三辆警车跟英朗的车子擦肩而过,驶向涓滴流道馆。
如果王庸三人晚离开一会,说不定就被东洋警方堵在道场里了。
“师父,涓滴流这事做的不地道,要不要我找几家媒体朋友给他捅出去?”英朗问王庸。
王庸微微一想,随即点头。
“可以,不过不要提打死人了,也不要提我的身份,就说涓滴流被人踢馆,连输两场,妄图通过警方力量找回场子。笔墨着重于贬低涓滴流花架子,骗学员学费等等。”
“啊?不提您的身份,那别人怎么知道是您打败的船越义真啊?”英朗大惑不解。
“我的身份过于敏感,如果这个时候提到是一个华夏人打死船越义真,反而会激起东洋武道界的同仇敌忾。但是只讲涓滴流式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