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成一只纸老虎。那么那些想要取而代之的其他流派自然会一拥而上,将涓滴流瓦解。况且昔年船越义夫出道之时,曾经得罪过不少道场。我不信那些人能够放得下这个仇恨,他们肯定会跳出来的。”
“高!实在是高!师父我发现我要跟您学的不光是武功,还有知识啊!”英朗拍马屁道。
王庸微笑不语。
如果英朗得知王庸真实身份,相信一定会后悔说这种话的。一个国学大师级的学者,想要学他肚子里的知识,那英朗这辈子别干别的了,光背书就能让他愁白头发。
很快,三人回到酒店。
英朗打个招呼之后,就回房间找记者朋友爆料去了。
而王庸则一个人呆坐在房间里,不休息,也不洗澡。就这样带着一身的血腥气跟疲惫,定定坐着,动也不动。
不是王庸傻了,而是王庸在想一个东西。
他在打死船越义真的时候,用上了那招从罗刹女身上学到的倒扣鼎。力量迸发之时,蓦然感觉到有一种难以言明的东西在心中涌动。
好像是古代大儒们站在一株竹子前格物致知,一下子悟道;又像是老拳师观察猫蛇大战,领悟了形意的真谛。
王庸现在就有一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