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咳嗽了一声道:“二将军也许还蒙在鼓里,七将军就难说了。但大将军和六将军的事情,恐怕大有可疑。”
欧阳适道:“老二性子较直,但也不是个傻子。如果这事有诈,他会乖乖上当么?”
“二将军不一定糊涂,但他太过囹圄于助宋一事跳不出来,再加上他所知道的消息未必有我们多,所以就算一时被蒙在鼓里也是情理之中。但七将军那边,恐怕……”
欧阳适点头道:“这样说来,也有道理。要是这样的话,那整件事情就说得通了。我们之前一直想不通这件事如果是老大的意思 ,那他为什么要瞒住老七。现在看来,老大要瞒的人其实不是老七,而是老二;只不过要瞒住老二,就不得不暂时瞒住老七!”
“不错,假如这件事情真如我们猜想的这样,那么以二将军的性格,如果他事前就已知道,恐怕没法像现在这样,在大宋士民面前表现得毫无破绽。”
欧阳适沉吟道:“但他要是事后知道呢?会不会埋怨老大?”
“事后?那时大事已定,二将军便没有选择了。当然,大将军到时候无论如何都要给二将军一个说法的。”
欧阳适道:“现在老大、老七他们显然都已有行动,我们是不是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