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事情了?总不能坐困在塘沽什么也不做吧?”
帘幕后那老者道:“争衡于天下,先者未必制人,后者未必制于人!四将军不用着急,只要盯紧五件事情,便不怕天下事脱出我等掌中。”
欧阳适道:“第一是维持我们在大流求和麻逸的力量,第二是笼络好我的本家和陈家,第三是暗助那些浙东商人控制辽口和率宾府(在后世海参威附近),第四就是在塘沽站好脚跟……嗯,是这些么?”
“不错!汉部能够在上次大战中逼和女真,靠的就是东海贸易的钱和大流求、麻逸粮!笼络好欧阳家和陈家,我们在东海便公私两便!支持浙东商人北上,既有利于我们控制辽口,也有利于我们建立在两浙的势力;维持住率宾府的航道,不但能逐渐增强我们对东海女真的影响力,而且还能顺道控制日本、高丽的航道;而塘沽……”那老者顿了一顿,说道:“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在七将军心中,汉部未来的府可能是燕京!”
欧阳适心头一震,说道:“燕京……现在那里可什么也不是啊!比起津门来,那里简直是一片荒凉!再说那里离中原又有些远。”
“燕京这几年屡遭兵火,确实荒废了。但津门是个港口,所在太偏而且腹地全无,就长远而言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