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曹广弼便要派奸细,也不会派这样一个人来!说他是奸细,天下谁信来着?这等借口,便是拿来哄目不识丁的武夫,恐怕也哄不过。”
张浚恼羞成怒道:“李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说本宣抚欺人么!”
李彦仙冷笑道:“是与不是,宣抚心中自知!”
张浚大怒道:“好哇!这军中的上下尊卑,朝廷的礼仪次序,你如今竟然都视若无物了!哼,却不知是谁给你撑的腰,曹广弼么?折彦冲么?”
李彦仙眼睛一睁,竟然毫不示弱:“谁给我撑腰?给我撑腰的是圣贤的教诲,是朝廷的法度!有道是: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何况汉部与我本是盟友,当他们战事正急之时我们起兵攻汉,已是理亏。现在曹广弼派使者来,宣抚便是不愿接见,也不当作奸细囚禁起来。”
张浚怒道:“反了!反了!你如此诋毁朝廷,究竟是何居心!”
“反?”李彦仙冷笑道:“却不知是谁假传战报,累得我陕西全境都成了背信弃义之人!”
张浚暴怒,拔出剑就要来杀李彦仙,旁边诸将慌忙劝住,李彦仙却延颈待戮,大声叫道:“来啊,宣抚!你便杀了我吧!自起兵以来你便以诸多借口将我们羁留在身边,还不是为了一己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