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所谓的加征捐赋的计划,到岳飞府邸秘谋,我们难道就这么任由他们二人,在这临安城内翻云覆雨?”
“翻云覆雨?”秦桧哑然失笑:“喜儿,你当真以为临安城里,有人能背着我们,做成任何事情来?”
秦喜目光一凝,有点不敢确定地:“义父的意思是包大仁搞的那套东西,是义父点了头的?”
秦桧轻轻颔首,抬起眼来,饶有兴味地看着秦喜皱得紧紧的眉头,淡淡说道:“当日义父故意退避不朝,使得宋金开战,天子亲征,你是不是觉得义父做得不对?”
秦喜抬头,揣摸着用词说道:“喜儿不敢,只是喜儿认为,如今赵官家明显与岳飞联成一气,压制义父,步步进逼。如今国是已变,时不在我。趁而今天子在外,临安空虚,岳飞一介粗莽武夫,难收天下文人士子之心,正是我们加紧动作的大好时机。可是义父却仍是对于一切政务不闻不问,甚至这数日来连过府到访的朝廷大员也不见了,任由岳飞把持朝政,长此以往,不但朝堂之上再无我们立足之地,恐怕……恐怕……”
他抬起头,看着秦桧的脸色,大着胆子说道:“恐怕遭到亡家灭族之祸啊!”
秦桧看着秦喜,轻轻摇了摇头:“喜儿,你还是太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