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了。”
他故意顿了一下,这才说道:“孩儿刚刚收到前线消息,金人西线三十万大军,五日前已然自虹县关口撤军而去,虹县关之围,已经不战自解了。”
“哦?”秦桧终于微微动容,抬起了头来。
秦喜踏前一步,笑了起来:“岳飞与包大仁在临安加征捐赋,其借口只是前线紧急,若再不征调军粮,只恐虹县关难保。但此时岳飞强征捐赋所搜集来的第二批军粮尚未运到,虹县关之围 却已然自解,事实已经证明,岳飞料敌有差,其加征捐赋之举,完全是画蛇添足,滋事扰民,此次哪怕赵构得胜还朝,只要我们……”
他正说得意兴遄飞,忽尔望见秦桧脸上却是微露凝重之色,不由得心下一凛,连忙住了口。
他静候了片刻,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义父,孩儿可是有哪里算错了?”
“不”,秦桧负手,轻轻摇头:“我只是在想,金人那三十万大军,舍了虹县关,却是到哪里去了?”
“难道……”
秦喜屏息静气,看着眼前的义父沉吟了片刻,脸上却是渐渐舒展了开来,又自提起了笔。
“喜儿”,他径自书写着,口中轻轻唤了一声:“看来是时候,跟岳飞与包大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