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下一个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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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咨尔江南叛臣赵构,我大金承天之命,抚有万国,前有逆辽伏首……”
王贵看着城下那数十个足有两人半高的“挡箭牌”翼护之下,那员嗓门奇大的骑士已然将这篇招降文念到了第三遍,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既然来的是韩常这一路军队,他自然也便明白了原先皇帝大帅那种种看似不合理的布置。
若来的是金兀术,区区数十里地,正是让骑兵跑发了性的距离,势必趁着势头正劲,一鼓作气,对舒州城发起进攻,是以本当于城下列阵,抗住这第一轮冲袭,方是用兵之正理。
然则金人西线这三十万大军,却是长途跋涉,千里行军,哪怕再过勇悍,也自锐气已失,必然要经过一番修整,才可能打响攻城战,是以皇帝大帅紧闭城门,以逸待劳,实是高明之极。
却没想到一向以马战冲决,以硬碰硬的的女真人,这次居然也弄来了一篇骊四骈六的招降文书,文中历数以往天子官家种种卑言求和之语,斥责此次对金开战实属背信弃义,若再让他这么聒嗓下去,对于己方士气,确也不无打击。
王贵一念及此,正欲上前对那尤自悠然自得的赵匡胤请命领一支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