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和尚。
而当国理政这数年来,他更是明白要维持天下间的太平,要让自己的子民们都生活得好点,靠的永远只能是相互间的实力与利益的平衡交换,而绝不是什么慈悲佛法。
再者说,自己也早看清了那些宝相**背后的嘴脸。
大金铁骑一路南下的时候,出来阿谄拍马、献吉呈瑞的,又何尝少了那些法度森然的高僧大德。
他的心里,其实自最初的震骇回过神来后,对于那名白衣女子便自嗤之以鼻。
她的这等拿腔作势却好去那些村夫愚妇面前骗点香油钱,跑到兵凶战险的沙场之上来,对着一群军人这般卖弄,却实实是俏媚眼做给瞎子看了。
只是他却仍然还是做出被那名白衣女子气势所凌迫的模样,决然退兵而去。
因为他希望能借此烘抬那名白衣女子的身份气派。
经过自己这一番做作,只怕这名白衣女子,在整个舒州城上下的眼中,将成为一个解万民于水火中的救星。
而城中的宋国皇帝,此时最需要的,只怕就是一个救星。
在这样两相交杂之下,自己或许便能绕过那位监军将军,直接与宋国皇帝会面和谈。
只要那名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