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国、实心用事,奴婢不敢贪天之功……”
“看看看,又来了不是?二十多年的交情了,在朕面前还说这种奉承话,这宫里清退来清退去的,还有几万人吧?一人说一句好听的,就把朕给淹了,朕还真以为自己是那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呢!那些什么阁老什么六部九卿,虽都是我大明的忠臣,但终归是外人。疏不间亲,朕是信他们还是信你?若无你在司礼监掌纂,任由那几个举荐严嵩的司礼监秉笔在朕的面前搬弄是非、煽风点火,内阁与六部那些大臣们想干点事情还不得难死?”朱厚熜说:“那几个人已经被朕打发到南京给太祖爷守灵去了,如今司礼监的担子全压在你的身上,看你整日价忙得脚不沾地,朕也于心不忍,可让你歇着,朕的家谁来给看着?朕又能从哪里再找一个又能干又不贪钱的司礼监掌印呢?”
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伤感,吕芳抬手抹了把眼泪,说:“奴婢……奴婢……当不得主子这般赞誉,奴婢这点本事都是此前跟着主子学到的。”
朱厚熜叹了口气:“唉!当年是朕教你,如今却要靠你来教朕了。算了,都说父子同体、君臣同心,其实也只有你这大伴与朕既是同体又是同心,这些感激的话日后朕也不会再与你说,你我心中有数就行了。日后还是如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