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拣要紧的奏章说给朕听。”
“是。”
“今日奏对之时委屈你了。”一大段铺垫之后,朱厚熜终于切入了正题:“裁减宫中用度,驳了你的面子;将市舶司交户部,又夺了你的权,让你受委屈了。”
“奴婢这等人还要什么面子?奴婢也不想有什么权,奴婢只想伺候好主子,给主子分点忧。”
“要不是看你一脸真诚样,朕还以为你还在跟朕赌气呢!”
“奴婢不敢!”
“唉!朕知道你难,可朕也只能这么做,你可知道为何么?”
吕芳又抹了把眼泪:“奴婢……奴婢知道主子也难……”
朱厚熜自己也忍不住声音有些哽咽了:“能跟朕这样说的,我大明朝也只有你吕大伴了,你若真的还认你这个不中用的主子,就要帮你主子一把,你主子这皇上当得真是难啊!旁地不说,如今北有鞑靼,南有倭寇,四边不靖,海疆难平,你主子有心要加强军备,保我大明江山社稷与万民福祉,朝廷财政却是如此恶化,连国家安全都保证不了,还侈谈什么嘉靖新政!”
“主子……主子莫要太过伤感,是奴婢们与那帮大臣没有办好差事,辜负了主子的厚望重托……”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