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迎君上!他不是号称‘豪迈有俊才,纵横辨博,人莫能屈’么?怎地重归庙堂之后却象变了个样子似的,竟有了奸臣之相?”
严嵩摇摇头:“夏言可不是高仪杨慎那帮书呆子啊!国事糜烂至斯,皇上又要奋万世之雄心,创我大明中兴之伟业,任谁在内阁当家,都不能说半个‘不’字。明白了此节,无论如何他也只能这么去做。”
严世蕃还是不能完全同意父亲的判断,自顾自说道:“那也不尽然。张熜张孚敬当日议礼调门比谁都高,一进内阁便低了许多,任首辅之后,更是存了功成之后便想求名的心思,也开始忤逆皇上的意思了。”
“这便是他后来屡屡被皇上斥退,连个夏言都治不了的缘由!”严嵩说:“从这几位首辅身上,你可学到了什么?”
“孩儿愚钝,请父亲明示!”
严嵩一字一顿地说:“他们都不是皇上所要的柄国之臣!要伺候那样的皇上,还得你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