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鼎等人上疏夏阁老并不知情,高拱也不愿在奏疏上具名。”
“主子圣明。”吕芳说:“奴婢还得到消息,今日高拱并未去军营,一直等在内阁,散了早朝之后便见了夏老先生,两人关起门说了半晌的话。主子体谅奴婢,内阁乃是朝廷机枢重地,碍着祖宗家法,奴婢也不好着人去查探,故此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奴婢就不知道了。”
知道了自己一直很看重的高拱并未搅到赵鼎等人反对新政的风波之中,朱厚熜感到了一丝宽慰,便说:“这不用想也知道,发生这等大事,他定要给他恩师禀报。夏阁老既然已经晓得了自己门生做的那等好事,想必心里也是惴惴不安,你说朕要不要把他叫进来安慰几句?或是你悄悄地拿着奏疏去找夏阁老,就说是你压下了还没让朕看?”
今日自己奏事多不当上意,触了不少霉头,吕芳时下也猜不到主子是不是在试探自己,便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赶紧表态说:“回主子,这与祖宗家法不合,奴婢断不敢做这等非常之事……”
朱厚熜微微一笑,说:“让你卖个天大的人情给夏阁老你也不肯。好吧,这好人就由朕来做,你且去内阁传朕的口谕,让夏阁老即刻前来觐见。”
圣眷终归还是未减半分,吕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