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同年联名上疏之事,这两天高拱一直没有回军营,听说皇上要将赵鼎等人廷杖的消息之后,赶紧来到内阁求见恩师夏言,希望他能出面劝说皇上收回廷杖的旨意。
夏言已经明显显出了老态,用苦涩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语气沉重地说:“此事木已成舟,为师也是无能为力……”
“师相圣眷正浓,柄国多年卓有劳绩,若是师相出面,圣意或可改变。”
夏言苦笑一声:“肃卿,你也把为师看得太高了……”
“师相身为内阁首辅,时下也只师相或有回天之力。”高拱恳切地说:“时下人心不稳,朝局动荡,学生闻说翰林院、国子监那些词臣清流,以及都察院、六科廊的言官都炸了锅,吵吵着说要动员全京城的官员士子共同署名上书,事情只怕会越闹越大。为我大明江山社稷之大局计,师相也该出面劝谏皇上。”
“为师非是那等胆小怕事之人,但时下为师却不能出面,也正是为了我大明江山社稷之大局。”夏言叹了口气说:“兵科给事中余尊理与赵鼎等人都是为师的门生,都察院湖广道御史岳林虽非为师门下,却与为师也有乡谊,为师若是出面,岂不给人授以‘结党弄权,幕后主使’的把柄……”
高拱见恩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