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芳劝慰他说:“主子也不必再为陆树德一事耿耿于怀,待此次风波平息之后,着礼部给他个追谥便是了。”
“一个追谥就能抵了人家性命么?”朱厚熜叹了口气说:“他家人的抚恤且要做好,记着在陈以勤致仕之后,封陆树德的寡母一个诰命。”
吕芳习惯性地说:“主子如天之仁……”
朱厚熜喃喃地说:“死了一个陆树德,又罢了十六名新科进士的官,希望新政之争就到此为止吧!”
对于赵鼎、齐汉生等人来说,这样的处分已是不幸中的万幸,无论是内阁、司礼监,还是皇上都心照不宣地打算就这样收场。可是就在这天晚些时候,又有都察院湖广道御史岳林、兵科给事中余尊理两人相继投书午门,全是攻讦新政并为赵鼎、齐汉生等人鸣冤叫屈的奏章,当时又把朱厚熜给惹火了,当即下诏将岳林、余尊理捉拿下狱,连同赵鼎、齐汉生等人于次日一早接受廷杖,其他人廷杖二十,岳林、余尊理、赵鼎、齐汉生等为首的四人被廷杖四十,命令京城各大衙门五品以上官员全部到场观刑,任何人不得缺席。并明确指示,今后若还有人敢冒大不韪再行上奏非议新政或为赵鼎等狂生逆臣说情者,一律杀无赦。
自发生了赵鼎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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