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旨,一切自然要听凭他的差遣,你平日也要多尊着他一点。但他的差事归他的差事,你却要管着平日里厂卫的差事,他无论做什么你也不能瞒着主子,有什么紧要的事儿要赶紧奏报主子。”
黄锦疑惑不解地问:“这是为何?”
吕芳慨叹一声:“还是不开窍啊!皇帝此时震怒之下下令穷追逆党,难保日后不后悔;且兴大狱必种仇恨,此埋祸之道且由着陈洪去做,你斗不过外面的那些朝臣的,老老实实干好自己份内的差事就是了。”
黄锦似有所思地眨巴着眼睛,说:“儿子明白了,儿子绝不给主子万岁爷和干爹惹事。”
“这样便好。还有,打从成祖爷设立东厂起就定下了规矩,厂卫日有日报,月有月报,你每日都要细细地看,也要呈给主子看,外面那些朝臣有什么异常举动更要即刻奏报主子,且不可耽搁。朝局动荡之时,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且不敢麻痹大意,莫要象干爹一样给主子惹出天大的祸事来。”吕芳忍不住又哽咽了:“干爹对不起主子,真想一死谢罪……”
“是,儿子记住了。”黄锦连忙安慰他说:“干爹也不必过于伤心,你能回到主子身边当差,主子也是满心欢喜呢。”
听黄锦这么一说,吕芳想起来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