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
京城刚刚发生了谋逆大案,皇上最担心的就是朝臣的忠心,朝廷三品以上大员捐出两月俸禄共襄国难,虽不值什么钱,也能稍慰圣心。但这虽是实情,却犯了“帝王心术,神鬼不言”的忌讳,翟銮话刚出口就觉得很后悔,立刻住口,尴尬地笑着看看严嵩。
严嵩却象没有听见似的,拱手作揖,道:“说起来严某该向仲鸣兄请罪才是。仲鸣兄时下在内阁当家,严某未经请示,就呈奏皇上内阁辅臣每人捐出二百石禄米,有些僭越了。”
翟銮忙拱手还礼,道:“哪里的话,哪里的话,忝为同僚,又当此国难,只要能为君父分忧,什么当家不当家的翟某从来不放在心上。翟某该谢你惟中兄替翟某解围才是。其他几位阁臣你也不必担心,就由翟某去跟他们说。位列台阁,若是连这点识见都没有,才真是咄咄怪事呢!”
“仲鸣兄雅量,严某深感佩服。”
严嵩如此客气,翟銮似乎觉得自己还应有所表示,便说:“翟某是北人,一向不喜米食,惟中兄府上百十口人,一下子却要拿出二百石禄米,若是城外战事持久,恐日后拿上银子也无处买去,不若今晚翟某着人送上几十石到惟中兄府上,杯水车薪,略表寸心而已。”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