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合议,夏阁老和徐阁老却还未看过,不若我等也请他们一并看过之后再做处置。”
无论最后是由谁拟票,多一个人就少一份罪责,严嵩这个主意确实是个好办法,翟銮当即表态说:“论说如此大事,确需内阁诸位阁员集议之后方可定夺,严阁老的建议实属应该。不过,少湖(徐阶的字)伤势过重,前日翟某探视之时,他尚在昏迷之中,就不必与闻了。”
李春芳知道翟銮摆明了要多拉几个垫背的,却又不想让自己的门生徐阶担干系,故意将他的伤情说的那样重,亲疏之别也太过明显,便冷哼一声:“当日朝会之时,皇上明发上谕,内阁由翟阁老掌枢,严阁老辅之,大小政务由两位阁老秉承圣意相机处置。依李某之见,就不必打扰奉旨静休的夏阁老了。”
“夏阁老是首揆,这等大事自然要请他定夺。”严嵩说:“调整增补十八衙门部院大臣之事,严某不敢自专,也需请示夏阁老。”
“严阁老所言不错,翟某毕竟只是暂署,内阁的家还是该由夏阁老来当。”
三位阁员眼见是个:之局,何况次辅代首辅又已明确表态,李春芳有心要保护夏言也是无能为力;何况他对夏言那日调整内阁分工,将他毫不留情地褫夺了除军务之外的决策权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