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留任,却大都因伤病需停职休养,遴选能吏干员充补佐贰暂署部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负气地说:“人选调配初步方案你仲鸣兄看了也并无异议,只说须请示夏阁老酌定,严某便领命送于夏阁老府上阅示。夏阁老也该知道内阁公文尚未呈奏御前,倘若不同意其中人选,也尽可示下,内阁与吏部再商议便是。怎会犯了他的忌讳?”
严嵩自弘治十八年科举登第出仕,馆选为庶吉士、点翰林,多任翰林院、国子监等衙门词臣学官,且多在南京任职,因攀附夏言得以升任礼部尚书,后又逢迎君上谄媚惑主而入阁拜相,不过短短数月便骤然失宠,被逐出内阁闲置起来。他给翟銮的印象便是才学渊博,写得一手好青词,至于为政之才,却还未曾见得有什么过人之处。如今听他这么说之后,翟銮更坚信了自己的这个判断,心里愈发有些轻视他,表面上却同情地说:“惟中兄所说的句句在理。唉,你之苦衷翟某焉能不知?只怕夏阁老却不能做如此之想啊!”
他将头稍稍偏向严嵩,严嵩赶紧将身子倾了过来,就听到翟銮又说道:“今次调整增补十八衙门部院长官,你举荐夏阁老的同乡、都察院左副都御史许炝升任刑部正堂;举荐夏阁老门下的右通政使王攸贞升任太仆寺卿,可谓用心良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