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世间可笑之人。’,你可知道上联是什么吗?”
严世蕃心里顿时一凉,不禁为父亲和自己一直以来的自以为是深深懊悔,但事已至此也无回天之力,便横下心来,回答道:“回皇上,上联是‘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
“看来你虽没有科名,也非不学无术之徒嘛。”朱厚熜莫名其妙地称赞了他一句,又说:“你要市恩卖好,收揽人心,却想让朕做那样泥塑木雕的弥勒佛!任人摆布的傀儡!”
严世蕃战战兢兢地说:“臣不敢……”
“不敢?”朱厚熜说:“你都敢强令朕容天下难容之事,成为世间可笑之人,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朱厚熜的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的一般空朦,却又象地狱刮出来的风一般阴冷,这样的声音还是严世蕃第一次听到,他仿佛是被扔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渊,只觉得那颗心一直往下沉,终于,他想起了父亲与自己商议多时定下的“置于死地而后生”与君王这局千古一赌!咬咬牙定下了神,干脆将心中的恐惧全然抛却,大声奏道:“天在上,皇上在上,臣若是有半点欺君之意,就让天降下神雷立刻殛了微臣!”
“不要拿话来挤兑朕!”朱厚熜冷笑着说:“朕没有呼风唤雨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