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只能遵你的旨,不敢再追究那些想谋夺朕的江山的乱臣贼子了。”
彻底的绝望袭上严世蕃的心头,他不顾礼仪地猛然抬起了头,看着皇上,但嘴里仍在喃喃地说:“圣德巍巍,微臣代百官叩谢吾皇如天之仁!”
朱厚熜似乎想看穿他的五脏六腑似的,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将视线投向了一旁一动不动跪着的陈洪:“严大人的话你都听到了?都是你这个奴才行事太过操切草率,竟不问青红皂白就胡乱抓人,还不快去把人给严大人放了!”
陈洪情知今日绝对不能退让,一退让不但皇上颜面无存,自家性命也万难保全,立即应道:“回主子,奴才绝不放!谋逆之罪罪无可逭,一定要彻查,彻查到底!无论牵扯到谁都不能放过!”
朱厚熜厉声喝道:“大胆!连你这个奴才也要抗旨不遵吗?”
明明是在呵斥陈洪,一个“也”字却令翟銮及严家父子三人都感到了彻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