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爹最近身子不大爽利,不想让爹为之烦心,儿子才不让他们说与爹知道。”
严嵩平静地说:“打了就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起来吧。为父又没有说你做的不对,何必着急着下跪请罪。”
“爹以为儿子那样处置并无大错?”
“岂止无大错,简直极对!”严嵩呵呵笑着说:“看来为父不该送你的那张条幅,倒让你没来由担忧了。”
严世蕃喜滋滋地站了起来,半是试探半是表功地说:“儿子能出诏狱,爹的差使定办得让皇上满意,儿子确也没什么好担忧的,只是儿子不该与那帮穷酸书生一般见识,折了我严家的身份。”
“打伤人了?”
严世蕃不敢欺瞒父亲,只得老老实实地说:“底下的那帮奴才下手没个轻重,是有几个监生带了点伤。不过爹且放心,儿子也吃了他们的打,还是他们先动手打的儿子。”
“爹知道你能把握大节,不会给人落下把柄。”严嵩慈爱地看着儿子,说:“让你吃苦了。”
严世蕃说:“为了爹,为了我们严家,孩儿这点苦算不了什么。”接着,他急切地问道:“儿子在诏狱之中一直挂念着爹,不知爹与虏贼议和之事可顺利?”
严嵩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