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那位天下第一人的状元公赵鼎,如张居正这样的青年士子更是无比崇敬,当即他就追问道:“赵先生如今在何处?能否请先生为学生引荐相识?”
“要见崇君兄倒也不难,不过区区一介草民却是无能为力,”齐汉生目视何心隐,语带嘲讽之意,说:“你们倒是该请何大人襄助,以他的官身找刑部天牢的牢头通融则个,兴许还能见上崇君兄一面。”
“什么?”张居正和初幼嘉两人大惊失色,叫道:“赵先生如今竟在天牢之中?!”
在他们看来,新明朝廷既然以新政失德、**士人之故而起兵靖难,如赵鼎、齐汉生这样既是众望所归的名士又坚决反对新政的人,应该百计延请,千般罗致,必欲得之而后快,结果却是一个在夫子庙以卖字为生,一个更身陷囹圄之中,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新明朝廷到底想干什么?在干什么?
两人都将置疑的目光投向了何心隐。在场诸人之中,只有他有官身,或许知道的最清楚。
何心隐本就是心直口快、豪爽率性之人,此刻在朋友的逼视下,脸上更有些挂不住了,当即亢声说:“先生也不必施这激将之法,学生既已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