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生,自当尽力而为。皇天在上,学生今日发下重誓:若是朝廷要治赵先生的罪,学生拼着性命不要,也要为先生抗辩!若不能救赵先生出樊笼,学生情愿陪着赵先生坐大狱!”
齐汉生却不松口,追问道:“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何心隐斩钉截铁地说:“便是赵先生上法场,学生也绝不敢人后!”
齐汉生激动地说:“好!新明朝廷要网络天下士人之心,一是崇君兄与在下这样的去国罪人,二来便是你们这些为天下士子做杖马之鸣的举子诸生,只要我等皆竭力反对,那些藩王宗亲、勋臣显贵碍于士林清议,必不敢轻举妄动,崇君兄必得以存续!”
说着,他提起酒壶,满满地给何心隐斟了一杯酒:“岳大人果然没有看错你这个小同乡!我代他谢你一杯”
何心隐赶紧站了起来,夺过他手中的酒壶:“说起岳林岳大人,学生受业恩师临川史梦泽史公曾与他同受教于阳明先生门下,论说起来还是学生师辈,学生任凭差遣惟恐不及,安敢受他与先生一个‘谢’字!”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早已急不可待的张居正和初幼嘉两人瞅得这个空儿,忙追问详情,何心隐压低嗓子的一席话,听得两人瞠目结舌,一时间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