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天天守在禁军督导各军严加操练,大概也是这个原因。
这也不能怪那些朝廷重臣怯敌畏战——要知道,叛军虽然是匆匆拼凑起来的乌合之众,但毕竟有八十万之多,又背靠坚城以逸待劳,战力也不容小觑。若不调动九边军,朝廷手中可以使用的兵力只有刚刚经过了北京保卫战,或多或少都有一定损失的京军和各省勤王之师,以及新近从难民之中招募从征的新兵,总计不过四十万,能否战胜两倍于己的叛军,谁的心里也没有底。
既然如此,再等几天就再等几天吧,即便叛军不会因为内斗而自乱阵脚,刚刚编练成军的禁军能再准备的充分一点也好——俺答可不是那种肯吃亏的主儿,一旦平叛之战旷日持久,或者明军损失过大,一直虎视眈眈的他肯定就不安分了……
因此,他同意了内阁和兵部的建议,一面要求继续加强战备,一面指示将江南拥“益”派和拥“辽”派互相攻讦的那些公启刊登在《民报》上,充分揭露那些逆天作乱的藩王宗亲的丑陋嘴脸,深入批判他们虽然打着“克己复礼”和“维护祖制”的旗号,却一心谋求私利的丑恶行径——据厂卫密探报告,尽管朝廷为争夺民心采取了一系列的安民兴农政策,但由于江南叛军攻讦新政“变祖宗之成法,乱春秋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