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学生,也要即刻将你调任他职!”
一通教训之后,夏言见高拱垂头丧气地站在那里沉默不语,这才缓和了语气:“天幸皇上睿智,不但不疑你等三人有异心,反而命身为南方人氏的俞大猷率军南下,留与你关系更为密切的戚继光执掌营团军,圣恩浩荡,感人肺腑!不过,肃卿啊,楚人何辜,怀璧其罪。如今营团军是我大明第一强兵,是皇上爱若珍宝的和氏璧,你便是那楚人卞和,有人要打营团军的主意,就要拿你开刀;你又是为师的门生,要打为师的主意,更要拿你开刀。你等三人又都是皇上一手简拔的干才,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听为师一句话,文臣结交武将乃是国朝之大忌,你且不能再与他二人来往过密,免得授人以柄!”
高拱虽然还是不能理解,但恩师一片呵护之心关照之意还是让他十分感激,便躬身施礼,说:“学生谨遵师相教诲。”
“你尽管有大才,毕竟出仕为官时日不多,为师对你说的这些话未必能听得懂,或许日后栽的跟头多了你才能明白,或许到死的那天也还是不明白。如今就当是为师杞人忧天,危言耸听吧!”夏言叹道:“两年之内,你由一个小小的翰林院编修擢升为正五品的监军,掌着我大明朝第一强兵,如今又兼了正四品的巡城御史,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