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镇抚司的招牌不管用,大概还是头一遭。”随即他又叹了口气:“不过,因杨某一时难辩真伪,累及数名锦衣卫军校无辜殒命,他们都是对皇上忠贞不二之人,至今思之,仍不胜内疚之至……”
戚继光安慰他说:“事发突然,有所误会也是在所难免,惟约兄不必过于自责。镇抚司上下人等对你可是钦佩不已,大太保杨大人每每提到你的大名也是赞不绝口。他日回京,我为你们引见引见。”
见杨博兴趣缺缺的样子,戚继光知道,朝廷许多正臣清流都将锦衣卫与太监视同一类,认为他们是皇家鹰犬,平日也是敬鬼神而远之,不愿与之多来往,便又换了一种说法:“不是我自夸,皇上一向对我营团军倚若泰山,这监军之任,可不是谁都能做的。如今既许惟约兄执掌我军,足见惟约兄已简在帝心。如今又有了督率我军平叛战功,日后封疆入阁,犹如探囊取物。”
杨博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说了或许你也不信,我大明科甲正途出身的文官,人人都想封疆入阁,可我却不那样想。平生皆被读书误,投笔从戎才是我的志向所在,皇上如今给我这个效命疆场的机会,我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如此矫情的说法,戚继光自然是不信的,不过也不好当面置疑,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