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夏言的话越说越重,李春芳脸面上有些挂不住了,分辩道:“要说我大明朝朋党之祸,你我也不是始作俑者!恰恰相反,你夏公谨却是大明王朝立国以来受党争之祸之第一人。若不是张熜张孚敬纠集一帮同党排斥打击你,首开我大明官员结党之先河,我又怎会有那么多的顾虑,非要在朝政大事上处处与严分宜那个老贼唱反调?我看党争也没什么不好的,内阁辅臣不是铁板一块,至少能让皇上睡个安稳觉!这便是我当着皇上的面与严分宜那个老贼吵闹不休的缘故,拼着被皇上骂上一句‘不识大局、无辅弼重臣之礼’,至少也能保得你公谨兄与我后半生平安!”
“子实兄慎言!”夏言起身,用手推了推紧闭的窗户,窗户纹丝不动,这才坐回到座位上,却担心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还不晓得李春芳那个大炮筒子会说出什么更加非人臣所敢言之言,就又转回到正题之上:“罢罢罢,你既已逢迎圣意,这个整军之事不施行怕也难了。你有何想法,不妨说出来,老朽为了皇上,更为了你这敢把天也捅出个窟窿的子实兄,若有管窥之见,也断然不敢藏私。”
李春芳拈着胡须,笑着说:“这才是我的公谨兄啊!愚弟就料到你必不会看着我一人赴汤蹈火。”接着,他又眨巴着眼睛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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