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诸位爱卿还是赶紧布置守城事宜吧!拱卫京师、护卫王驾的重任就拜托诸位爱卿了。该怎么办由你们拿主意,不必请旨,不必请旨。”
徐弘君狠狠地剜了那个手里拿着一只鞋,尴尬地站在寝宫角落里的黄门内侍一眼,说:“这个奴才不会奏事!谁说北兵已经兵临城下?”
那个黄门内侍当然不敢强辩,朱厚烨却质问道:“不是你们说的,北兵都打到了南京城下了吗?怎么……”
见三位勋臣都阴沉着脸不说话,他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厉声叱骂道:“该死的狗奴婢,竟敢危言耸听,惊扰王驾!自去提刑司领四十大板!”
那个黄门内侍“扑嗵”一声跪了下来:“奴婢冤枉……冤枉啊……确是三位大人说的,北兵都打到了南京城下了……”
朱厚烨更是怒不可遏:“来人!把这个狗奴婢拖出去,给我狠狠地打,往死里打!”
喊了几声却不见有人进来,想必其他内侍早就被这惊天的假消息吓得作鸟兽散了,说起来那个倒霉的内侍还是最忠心的。
众叛亲离竟至于斯,三位勋臣心里都是一凉,立刻想到了自己日后或许会遭遇比这还要悲惨的境地,不禁突然产生了一种要行善积德的古怪念头。汤正中便说:“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