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俘虏’的圣谕了吗?”说着,他冲那条船喊道:“出来吧!说了算你起事投诚,老子说话算数!”
船篷里传出一个人的声音:“敢问将军贵驾、官职。”
“操!老子还未盘问你,你倒问起老子来了!”钱文义正要发火,随即想到堂堂王师该有王师的气度风范,通名报姓也不算什么,便强压下了火气,说:“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河南信阳卫正千户、河南卫所勤王军统领钱文义便是老子我!哎,我说,你架子摆够了,也该出来了吧!,未必还要老子下拜帖请你,你才肯出来?”
遮蔽船篷的蓝布掀开了,两个人从里面低头钻了出来,其中一人身穿官服,一人身着长衫,都是二十多岁的样子。
钱文义冲那位青年官员一抱拳,钱文义阴阳怪气地说:“末将有礼了,敢问大人贵驾、官职。”
兵士哄堂大笑起来,那位青年官员尽管知道他其实是在嘲讽自己,但也不好过于拿腔作势,便说:“在下何心隐,南京兵科给事中。”
“难怪架子这么大,原来是兵科给谏。不知给谏大人大驾光降鄙部,可是纠察军纪,抑或督军催战?职等有失远迎,不胜惶恐……”正在说笑,钱文义突然想起了什么,忙问道:“你说你叫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