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何心隐见他如此肆意嘲讽,分明是在故意轻慢辱没自己,心中大怒,但重任在肩,也不敢随便得罪眼前这些粗鲁不文的军汉,便强压着怒火,说:“在下何心隐。”
“何、心、隐……”钱文义追问道:“你真是何心隐?江西的那个何心隐?”
“不才正是何心隐,请问将军可认识在下?”
“何大人可是在说笑话?”钱文义摇头晃脑地说:“去年年初带领举子大闹科场,大人之名便震动朝野,普天之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及至江南叛乱之后,大人姓字更是时时见诸朝廷民报之上,我等军汉再孤陋寡闻,又安敢不闻大人之名?”
咬文嚼字地冒了一阵酸气,钱文义突然勃然变色,喝道:“给俺把这个逆贼抓起来!”
身旁那位青年文士忙拱手说:“这位将军且慢动手,在下与何大人今次前来,是有要事在身……”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可有官职?”
“在下初幼嘉,湖广人氏,区区一名举人,尚未出仕。”
“哈哈!何心隐,初幼嘉!何心隐,初幼嘉!”钱文义激动地搓着手:“乖乖俺的娘哎,搂草打兔子就够让老子美气的很了,没想到竟抓了两条大鱼!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