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
“看看看,咱家还真是没说错。平日你何等了得,今日竟真的糊涂了!”吕芳说:“你方才不是说那个何心隐不肯开口说话吗?怎么说起这些事倒是详尽无遗,岂不可疑?你怎能为他打包票,说他不过是一个迂直书生,不会说谎,还说他的话大抵不错?办老了差使的人,怎能犯下这么大的错处,竟让一个书生给骗了?”
张明远这才明白过来,不禁对吕芳的睿智洞察深感佩服,忙解释道:“回公公,是属下方才回话不清。审问对面逆贼江防情状之时,那个何心隐确是不肯开口,还口口声声说自家仍是南都伪明朝廷的现任官,又身为兵科给谏,不能泄露军情;至于南都朝局情状及益逆,他是奉了益逆之命要如实呈报朝廷的,才肯一五一十地招供……”
“这你就信了?”吕芳说:“一个书呆子竟能三番两次地带着无关人等巡按前线,视察军情,徐、汤、刘等逆贼就那么肯给充充门面的益逆面子?且他带的人还是与徐、汤、刘等逆贼势不两立的辽逆余孽!那个初幼嘉,还有如今已在京城的张居正,可是伪明朝廷下了海捕文书造影缉拿的,就任由他大摇大摆地拿着钦差官防,乘官船礼送出境?”
“回公公,这个属下也仔细查问过了。那个何心隐前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