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宗瀚疑惑地说:“我们下船?那……那谁来操船送你们过江?”
“这个,将军不必担心,”戚继光说:“随戚某前来的不只是我营团军的兵士,还有许多漕军弟兄,由他们操船即可。”
“漕军?”汪宗瀚轻蔑地说:“他们只会操舟运粮,不习水战,怎能替代得了我们江防军?”
“哦,这个也不必担心,末将还带有我营团军神机营的炮手……”
汪宗瀚急了:“戚将军,也不是末将在你面前自夸,水战可不是只会发炮即可。值此大战即起之际,戚将军为何定要我等作壁上观?”
说到这里,他突然明白了,脸上立刻挂上了一层寒霜:“莫非朝廷还信不过汪某这个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