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许你个世袭罔替的国公爵位?朕今日不做诛心之论,但朕却要告诉你,有我大明满朝忠良、百万健卒在,谅那些乱臣贼子也翻不起多大的浪!休要打错了你的小算盘!”
听到这个喜怒无常又最是刻薄的皇上提到薛陈二逆谋反夺宫的往事,严嵩更是吓得魂不附体:“臣万死也不敢辜负天恩!请皇上恕罪,益逆及其他藩王宗室有五可斩之罪,三可赦之由,臣愿冒死奏闻。”
朱厚熜沉着脸说:“既有五可斩之罪,为何又说还有三可赦之由?如此颟顸,岂是柄国大臣之所为?也罢,你且奏来,让朕听听你有何高论!”
“臣遵旨。”严嵩说:“身为藩篱,妄行干政,一可斩;不经请旨,擅离封地,二可斩;违背家法,二王见面,三可斩;,四可斩;贪色好货,骄淫肆虐,五可斩……”
朱厚熜怒极反笑:“哈哈哈!真不愧是大学士手笔!你怎不说他们勾结奸逆,窥测天位,起兵造逆,窃居南都、中都的谋逆大罪?怎不说他们假传血书,托言被胁的欺君大罪?你这是小批大帮忙,用意还是要为他们脱罪!”
严嵩叩头:“回皇上,诸位藩王宗室是否被逆贼所胁,抑或确有谋逆情事,需待王师将徐逆弘君、汤逆正中、刘逆计成诸人擒获,交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