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敢在徐渭跟前多停留,象是躲避瘟神一样远远地躲了。
“你个蠢才果然不会办事,亏我平日总是高看你一眼!”通道的尽头,王开林恶狠狠地骂着那位属吏:“告诉过你镇抚司的上差在这里,办事且要谨慎一点,不能闹的人尽皆知。你倒好,竟跟他个狂生吵了起来!”
那位属吏被徐渭骂过之后,气不过找到王开林添油加醋地述说了一番,没想到又挨了王开林的骂,但他也不敢跟大老爷顶嘴,委屈地站在那里。
骂过之后,王开林感慨地说:“你盯得那么紧,他居然还能从容应考,倒真是个人物啊!本官也是读书人,身历七场文战,也掌过几次科场,见过到了科场尿裤子的,却没有见过这样刀架在脖子上不眨眼的……”
“大人……”那位属吏心有余悸地说:“那人是个不要命的,他这回是铁了心跟功名干上了,依小的说来,不如就这么……就这么算了……”
其实听说徐渭那样狂傲之后,王开林也动了真怒,方才的感慨不过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此刻听到自己的亲信属吏这么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算了?本官怎么用了你这么个窝囊废?此地若不是斯文重地,本官一个窝心脚踹死你!”
他恶狠狠地说:“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