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能集思广益,求得治国理政之良策。如此一举两得,又何乐而不为?”
“皇上睿智。”
“此事就这么说定了,具体施行方略由你与其他阁员商议酌定后拟旨呈进,朕看过之后即刻批红颁行。”
“臣谨领圣谕。”
李春芳告退之后,一直侍立旁侧的张居正突然跪了下来:“微臣有事要奏请皇上恩准。”
解决了海瑞和徐渭的功名问题,朱厚熜如释重负,心情也十分愉悦,便笑着说:“你张太岳侍侯了朕这么久,还从未和朕开口提过什么要求。说吧,只要不违背国家法度,尽管道来。”
“微臣谢主隆恩!”张居正叩头道:“微臣恳请皇上恩准臣应试制科。”
“哦?你已是庶吉士,散馆之后便能实授官职,又何必要多此一举?”朱厚熜开玩笑说:“莫非这大明储相,竟还不能遂你张太岳之愿?”
“回皇上,微臣辱蒙圣恩,得入翰林院任庶吉士,微臣不胜感激涕零之至。惟是庶吉士向来由科甲进士之优者经馆选荣膺,臣未经大比,忝列其间,实在受之有愧……”
其实,张居正不参加科举考试是朱厚熜早就打定的主意。以张居正之才干,如今又侍奉御前,在这样的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