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马阁老,科名也在二甲五十名之外,这么些年来殚精竭虑,将国家财政打理的井井有条,也可谓是为我大明立下了社稷之功。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不必朕一一枚举。”看着似乎还是有些不甘心的张居正,朱厚熜加重了语气:“朕非昏聩之君,谁有才干谁庸碌无为,朕心中有数。锥处囊中,终会脱颖而出,又何需靠一纸皇榜、长街夸官来炫耀于世?”
张居正更是惭愧得无以复加,又跪在了地上:“臣不能体察圣心,恳请皇上治臣之罪……”
朱厚熜面色缓和了下来,笑道:“呵呵,有道是寒窗十载无人识,一举名动天下知,你们这些莘莘学子苦打苦熬这么多年,先生的手板子都不晓得挨了多少,不就是盼望着金榜题名的那一天吗?你这么想也在情理之中,又何罪之有啊!不过,说到应制科,你倒是提醒了朕,有两个人却是一定要应的,但他们未必肯应,就需要你当说客了。他们是谁,朕不说你也知道。”
张居正当然知道皇上说的是谁,不过,他面露难色:“回皇上,微臣与何心隐与初幼嘉二人已无来往,说服他们应试制科一事,臣恐有辱圣望……”
“个中原由朕也略知一二,本不想说你,但今日既然已经说到这里,朕就不妨说说朕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