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朱厚熜看着一脸慷慨之色的张居正,缓缓地问道:“你真这么想?”
“微臣万死不敢欺君!”
朱厚熜突然问道:“太岳,你在朕的跟前行走,时常能见到严阁老,还曾到他的府上拜谒过他,朕问你,你觉得严阁老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正在说着如何处置自己的事,突然话锋一转说到了内阁首辅严嵩,张居正不由得一愣,这可不是他这个小小的庶吉士当说的啊!慌忙跪了下来:“回皇上,微臣不敢随意臧否柄国大臣,请皇上恕罪。”
“你我君臣私下里扯几句闲篇,不必这么紧张。”朱厚熜微微一笑:“朕不过是念你即将远赴江南,许久不能见到你,便动了好奇之心,想听听你的看法。出得你口,入得朕耳,难道你还怕说的不对,传到严嵩耳朵里去吗?”
皇上如此推心置腹,令张居正十分感动,想了想,才缓缓地说:“以微臣愚见,严阁老若无其子严世蕃,则必可成一代名相。”
“哦,这话怎么说?”
张居正略微停顿了一下,整理了思路,斟酌了言辞,才应道:“严阁老机敏通达,勤于政事,皇上用之为首揆,委之以社稷之托,已是明证,勿需微臣多言冗陈。然严阁老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