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二十六年会试大比,除了照例应有的明经取士之外,还要增开制科和时务科。明经取士,国朝已进行了近两百年,一切都有旧章祖制可以遵循,增开的制科和时务科由于向无先例,内阁便着令礼部从速研究李唐旧制,拟订章程,呈报御览。
礼部不愿恢复李唐六科取士的旧制,将各类时务科与明经取士等而视之,而是参照李唐将制科作为常科补充的旧制,建议先照例举行会试大比,会试放出杏榜之后,名落孙山的举子可根据自己的所学所长,报名应试时务科。
此举固然与皇上刚刚下旨颁布的“唯才是举诏”略有出入,本意也是出于对时务科的歧视,却比皇上原本确定的由各省举荐生员应试的办法更为合理,也更能广开进贤取士之门。只要能为国家尽快选拔各类精通时务的有用之才,朱厚熜也不会不懂装懂,更不会固执己见地与那些科甲官员计较名分,欣然接受了这一批评意见。
殿试安排上,礼部又跟皇上玩了个花样:今年大比,朝廷加开了制科和时务科,殿试就得分三场举行。根据礼部的安排,先举行时务科殿试,其次是制科殿试,而被人们认定最正宗的明经科殿试则最后举行。之所以如此,概因朝臣清流们又连上奏疏,跟皇上讨价还价,说状元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