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皇上恩准将犬子严世蕃与天下士子一视同仁,以示天家公正!”
朱厚熜突然笑了:“听严阁老的话外之音,想必是认定令郎定能高中了?”
严嵩深深佩服皇上睿智:儿子本就有大才,这段时间又在自己的严厉督导之下杜绝优游嬉戏,刻苦钻研朝章国故,还经常与自己一起讨论国朝之弊及兴利除弊之法,除非徐阶、田仰等诸多考官,乃至注定要亲自阅卷最后拍板的皇上都瞎了眼,否则以儿子之大才,岂有不中之理!但这样的大话他可不敢跟皇上说,便慷慨地说:“能与天下英才同场竞比,已是犬子的造化。中与不中,臣与犬子都深感浩荡天恩。”
“好!”朱厚熜击节叹道:“严阁老如此修身持谨,遵章守法,朕深感欣慰。其实以令郎之才,确是不需朕再多此一举。那朕就敬候佳音了!”
听皇上的话音,奏对到此大概就结束了,严嵩再次叩头下拜:“臣告退。”
朱厚熜心中冷笑一声:你以为朕把你叫过来,只是为了你那个混帐儿子高考之事吗?当即说道:“严阁老且不要着急,朕还有话要说。”
今天是怎么了?一再揣摩错了圣意,莫非是自己竟真的老了?严嵩心中大惭,忙又跪下告罪。
朱厚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