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去提刑司领杖。”
朱厚熜嘲讽地冷笑道:“都是宫里有头有脸的管事牌子,稍不如意就要闹到朕这里来示威,朕又怎敢让你们吃板子?”
陈洪谄媚地说:“外面的那些臣子都知道,雷霆雨露莫非天恩,更何况我们这些奴才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别说是吃板子,主子就算是打杀了我们,也是奴才们的荣幸……”
“杨金水方才说的有道理,朕也知道你们这些奴才是为了宫里好,但祖宗家法却不能不遵,否则宫里的规矩就都乱了套,下一回,就该直接闯进东暖阁里逼朕退位了!”朱厚熜说:“这样吧,到提刑司一人领二十板子,你陈洪带头,黄锦和杨金水、孟冲三人就算了。也不必叫下面的那些黄门内侍看你们这些貂铛贵宦的笑话,更不要传到外面去让那些朝臣再抓住你们的把柄生事,找间黑屋子,打鸳鸯板子。打完之后再告诉那些奴才,太祖高皇帝曾说过‘无心为过,虽过不罚’,朕能容你们一次,再有下次,就算朕能容得了你们,祖宗家法也饶不了你们!”
明朝的太监遍布天下,为了加强管制,宫里定下了许多刑罚规矩,只是责打一项就有七款八式七十二法之多,最重的是廷杖杖脊,胳膊粗的特制廷杖打下去,手重的几杖之内就取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