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得过他;可要说到头脑呢,哈,他根本就没有头脑!”
“啊?”
“该往东的时候,他偏要往西;别人都说白,他偏要说黑,你说这不是没头脑是什么?”
那位流浪武士摇着头说:“也不见得啊!我走南闯北,四处流浪,见过许多大人物,都是这样行事不拘常理,出人意料的!”
那位农夫根本就想不到流浪武士反驳自己的说法是为了进一步挑起他的谈性,立刻中了圈套,滔滔不绝地开始说了起来:“那个呆瓜从小就不安分,吃奶时会咬伤乳娘的奶头,换了好多个乳娘都是这样,信秀大人和城主夫人为此头疼不已;到了七八岁的年纪,信秀大人送他到天王坊去读书,他把自己的师傅叫做‘笨和尚’,还动不动地拿墨汁泼师傅,师傅一个照看不住,他就要从窗户跳出去,跑到城外的山坡上和河沟里,不是抓鸟就是摸鱼,滚得一身污泥,身为城主的公子,还不如城里那些武士家的少爷懂礼仪讲体面……”
“贪玩、不爱读书也是小孩子的天性嘛……” 那位流浪武士又适时反驳了一句,将手中的酒葫芦又递了过去。
那位农夫又大大地喝了一口,气愤地说:“哪里是贪玩的天性!分明就是一个没有头脑的傻子、呆瓜!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