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岁之时,,他竟然就对男女之事有了兴趣……”
“哈哈哈!”那位流浪武士笑着说:“还没有举行元服仪式(注)就知道男女之事,你老哥还说他是没头脑的傻子、呆瓜?”
“他那也叫知道男女之事?”说着,那位农夫竟然狂笑了起来:“跑到城里的商铺酒肆,抓住下女或是商家女子就说‘哎,把屁股撅起来给我看!’那也叫知道男女之事?他连人和狗都分不清啊!”
那位流浪武士再也无法替那个“尾张的大傻瓜”织田信长辩解了,苦笑着说:“哦,是这样子啊!那位吉法师公子是有点胡闹……”
“他胡闹的事情多了,何止这一件!”那位农夫唾沫飞溅地说:“他经常聚集起一大帮年纪差不多的男孩女孩,家臣家的、武士家的、城里人的、附近村子里的都有,到处惹是生非。去年有一次,他还带着那帮混小子跑到我的瓜田,糟蹋了五六十个瓜之后就跑掉了,我大半年的辛苦就这么让他给糟蹋了……”
“哦,原来他曾到你田里来捣乱,难怪你会那样说他……”
“何止我一个人被他祸害,那古野城周围的这些村子,哪家哪户没有被他祸害过?要不大家怎么都说他是个呆瓜呢?”那位农夫说:“光带着那些孩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