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放屁!”织田信长说:“我问你,你临得再好,模仿的再象,能超得过给你写字帖的人?”
“这……”松平竹千代老老实实地说:“大概不能吧。”
“对啊!”织田信长得意地笑了起来:“那你临它有什么用?”
“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写字嘛,就是应该随心所欲,不拘一格。你看我,从来就不临什么帖。”
松平竹千代突然笑了起来:“可信长公子的字却是写的不怎么样,给别人写情书也要前田犬千代帮忙,听说犬千代后来知道接受情书的人不是普通女子,惭愧的差点切腹呢!”
“你——”织田信长恼羞成怒地跳了起来:“你个小鬼头,小小年纪,还不知道什么是男女之事就敢谈论此事?是不是偷听到了大人们的谈话?”
“岩室夫人是加藤先生的侄女,她接到你的情书之后觉得为难,过来请教伯父伯母。可能他们也跟信长公子一样,觉得我是个尚不知道男女之事的小孩子,就没有让我回避。”松平竹千代老气横秋地说:“听说即将要跟信长公子结婚的那位美浓国公主,也是一位大美人,应该不比岩室夫人差吧?信长公子为什么钟情于岩室夫人呢?”
听松平竹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