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再去吧……”
“滚!”
织田信长骑着马往平手政秀的家飞奔而去。虽然天气晴朗,但清晨的风吹在汗流浃背的身上,依然象冬日的霜风一样冰冷。
比身上还要冰冷百倍的,是织田信长的心:爷爷死了……那么温文敦厚、睿智机敏的爷爷死了……最疼爱我、关心我、支持我的爷爷死了……
平手政秀家在那古野城的另一边,织田信长却只用了短短的一瞬就赶到了那里,把前去向自己通知此事的甚左卫门甩得远远的。
门恰好大开着,他一边大喊着:“我是织田吉法师信长,我要见爷爷!”一边直接策马冲进了大门。
听到守门人的惊呼,平手政秀的另外两个儿子监物和五郎右卫门兄弟双眼红肿地出来迎接的时候,织田信长已到了平手政秀的房间,高喊着“爷爷!”破门而入。
一阵清香扑鼻,眼前出现一具全身白色装束的尸体。
由于料定织田信长一定会前来查看,怕惹他恼怒,平手政秀的儿子们都不敢随意移动父亲的尸体。
榻榻米已被血染黑,平手政秀眼睛半睁着,腹部有一横一竖两道深深的伤口,右手持刀刺入了自己的心脏。
“爷爷!”织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