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扑倒在平手政秀的身边。
“啊!吉法师公子,您的衣服……”平手监物叫了起来,他惟恐织田信长的衣服沾染了血迹。
“爷爷,爷爷……”织田信长抱起了平手政秀的尸体,绝望地大叫着。奇怪的是,他一直没有流出眼泪,一滴也没有。
平手监物又叫道:“吉法师公子……”
织田信长声嘶力竭地大喊:“你们,你们别过来!”
“是!”
不知道过了多久,织田信长突然叫了一声:“甚左卫门!”
一直怔怔地抱着平手政秀尸体的织田信长突然发出这样嘶哑,宛如受伤的野兽一般的吼声,将平手政秀的几个儿子都吓了一跳。尤其是甚左卫门,昨天晚上家老柴田胜家深夜拜访父亲,今日一早父亲就切腹自杀,甚左卫门就猜想是自己投靠林佐渡通胜和柴田胜家等人,向他们举报父亲与美浓国秘使晤谈一事导致了父亲被迫自杀,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此刻听到织田信长叫自己的名字,立刻跪倒在地上,头紧紧地伏在已经沾满了父亲鲜血的榻榻米上。
“说!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
“说!”织田信长大吼起来。
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