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妥善解决此事的主意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高拱和严世蕃两人赶紧叩头谢恩,然后才又从地上捧起乌纱帽戴上,匆匆溜了出去。
两人刚刚离开东暖阁,朱厚熜又把吕芳传了过来,阴沉着脸把海瑞的奏疏递给了他。
吕芳一看之下大惊失色:“怎么又是这个海瑞?”
朱厚熜一道眼风扫过来,吕芳赶紧低下了头。
朱厚熜摇头叹道:“朕总算是明白天子为何要称孤道寡了,放眼宫里宫外,没有一个可靠的人,如今连你也没有真心了。”
吕芳慌忙跪了下来,凄楚地看着他:“奴才哪些地方不真心,请主子明示。”
“朕开始还以为你们镇抚司还不知道此事,听你话里的意思,竟然是早已知晓。那么,朕就要问你吕公公一句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朕?可是还在记恨朕裁了东厂、夺了司礼监批红的权?”
吕芳说:“天在上,主子在上,奴才死了也没有记恨主子的心。奴才……奴才确是曾有所耳闻,可也是道听途说,并没有实据,就不敢拿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来玷污圣听。”
“换做以前的你会怎么做?大明朝只要有点风吹草动,你立刻就把人撒了下去,非要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