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朕玩心眼,你还嫩了点,你爹都不敢动这样的心思!凭你那点道行都降伏不了,朕早就不要做这个天子了!”
骂完严世蕃之后,朱厚熜又点名道:“高拱!”
高拱低下了头:“罪臣在。”
“严世蕃千错万错,却有一点没有说错,此事关乎天家颜面。”朱厚熜冷笑道:“张口彻查闭口彻查,朕问你,这样的事怎么彻查?谁来彻查?”
“皇上——”
高拱还想再分辩,朱厚熜恼怒他不如严世蕃乖巧温顺,就忿忿地打断了他的话:“你想救海瑞的命,朕还想要自己的脸呢!”
高拱闻言如被雷击,赶紧匍匐在地上:“皇、皇上,罪臣不明白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朱厚熜冷笑道:“你不明白?你比谁都明白!我看你跟严世蕃一样,都算不上是个忠臣,至少不算是个纯臣!”
高拱和严世蕃两人赶紧摘下了头上的乌纱帽,放在了地上:“臣等议政论事屡屡浮躁,且相互攻讦贻误国事,有负圣心厚望。恳请皇上将臣等交付有司依律论罪,以为人臣之儆!”
朱厚熜气哼哼地坐回到御座上,说:“真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算了,朕不治你们的罪,也不敢劳你二人给朕